“你真的要去吗?”姐姐忙里偷闲问。
“FELDA是什么意思?”我傻傻地答非所问。
“应该是农业种植区吧?你要考虑清楚,不要去也没关系,也不知是什么地方,有没有华人居民?被委派到那种地方和老远到东马沙巴砂劳越没分别哩!”
“...为什么不去?...可以不去吗?...”一连串的不肯定,说实话我也不怎么在乎那是个什么地方,只想既然被委任一份正式工作,何不试试?
~珍尼外围群山~
我想我就是那样的一个人,心思从不被牵扯到悲观的境地。只要没侵犯到我个人原则道义的问题,我从来不在乎,“随遇而安”这道理我算是最彻底的奉行者。记得高中会考后等成绩公布的当儿,我当了一阵子的鞋铺店员,不久却遇上车祸,把自己穿鞋穿得好好的右脚摔断得七零八落,缝了六十多针,用一条钢支六颗钢钉接了大腿骨,不只卖鞋卖不成,还好一阵子下不了床。
别的事做不成,我也就听从姐姐的建议报读大学预备班,还顺理成章报考大学,最终顺利进入理科大学教育系。如果你问我当时做那些选择的原因,很抱歉我实在答不出,只能说我当时理所当然地适应了生命的转折,而且享受过程,来到今天(很臭屁吧?)。
~珍尼东区在清晨的鸡啼声中苏醒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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